队长的性格严厉又温和,大多数人对他的一系列政策也是又爱又恨、又敬又畏。可我们都清楚,队长是一个很可爱的人。
先是一粒粒,接着是一片片,发梢间,衣肩上,莹莹光亮,雪就这样下来了,静谧、美丽又神秘。伸出手掌,一片雪花落入掌心,花朵慢慢消失,最后在手中化成了一滩透明的液体。雪愈下愈大了,这漫天飞舞的纯洁精灵,带着...
忐忑不安地递上左脚踝的CT报告。 “左足骰骨疑似可见游离骨片,左胫骨下段可见片状密度增高影。”医生看过后说,“你的脚踝没有骨折,但韧带拉伤了。”
斩获国家级教学成果奖一等奖,他是第一完成人;学院大项教学工作中,总有他的身影;谈及实战化教学改革,总有人提起他的名字…… 他叫薛磊,现任国防科技大学电子对抗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、教学督导组组长。从教3...
在科大,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身着便装,没有军籍,但同样也能为战而研,为国效力。张晨希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。作为前沿交叉学科学院无军籍学员,她以第一或共一作者发表SCI论文三篇,均为中科院分区一区,其中一篇...
欢送退伍老兵茶话晚会上,一位胸戴大红花的退伍兵眼含热泪,哽咽着朗诵了一篇《军装意味着什么》的文章。作者不知道是谁,却深深打动了我。
家乡是红色县城。那里的每寸土地都浸染着革命先烈的血。85年前,红军长征途中夜袭安顺场,抢渡大渡河,谱写了中国革命历史的壮丽篇章。可谓是血火征战的见证,伟大精神的丰碑。
两年半前的盛夏,因为奇妙的缘分,来自祖国各地的我们相逢湘江之畔,聚成了2队的一团火。 两年半后的寒冬,因为军队的需要,接受组织任命的我们奔赴天南海北,散作了祖国的满天星。
老代去了西藏。一块训练的时候,他总叨叨着要去西藏教训印军,还以为他只是一时热血,没想到他还真不是嘴上说说,真的奔那儿去了,去追随属于他的风花雪月了。
去年1月15日,踏上了本科最后一个寒假的返乡旅途。还为没抢到长沙到咸阳的高铁票而要搭乘20个小时的慢车倍感无奈,还为如何度过不长不短的一个月假期谋划攻略。却不知道,所有曾经的焦虑都完全不值一提,一场...
“记者同志,我只是在自己负责的领域坚持做了一些具体的工作而已,没有什么成就,采访我,可真是为难你们了。”在第六十三研究所初见李永贵,这是他说的最多的话。操着一口略带江淮口音的普通话,娓娓道来,对于自己...
两年前的那个冬天,濛濛阴雨一直延续到次年的清明节。之所以印象深刻,是国家“公祭日”那天,我正在紧张地采访报道,而妻子已在省妇幼保健院待产好几天了。
这世间最易逝去的,怕就是光阴了。转眼已是入伍第六个年头。有的东西慢慢变化着,有的从未改变。在静候时光新旧转换之际,远处朵朵烟花正跃上夜空。我能感觉到四周的静谧中隐隐涌动着勃勃生机。
半个月前,武汉气温陡降。我是北方人,竟也感觉抵抗不住这冷。于是翻箱倒柜地想找件保暖衣,却无。周末跟父母打电话随口抱怨了一下,不过是说说近况罢了。
一位粉丝,2020年8月为“国防科大”点亮关注, 短短4个多月,已留言213条。 划到推文末端,几乎每条 都能看到她精心编写的点赞与祝福。 “伴随着早七点的‘热血’起床, 伴随着每晚十点...
“又是孙鹏教员,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他了。”南门岗哨刚结束,陈佳琦便对我说。这个月是学员四队负责南门岗哨,我和陈佳琦已经轮到过三次夜岗,其中两次遇见加班至深夜的孙教员。深冬的合肥寒风凛冽,无论是深夜十...
预报说又一阵寒潮将要袭来。这时乍暖还寒的长沙或许最使人留恋。而当一本日历接近它的终点,每个人都应当有属于自己的回眸。于我,那是被无数坎坷与幸福催促的成长。
南京又下雪了。凛冽的风中,漫天雪花似在寻找旅途的终点。凝神回眸2020,有得有失,但总归是在成长与成熟的途中。
走出毕业典礼会场,广场上、马路边到处都有身穿学位服合影留念的学员。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。
小时候跟父亲去北京旅游,看到天安门广场站岗的战士,威风挺拔,笔直矗立,崇拜得不行。那是我对站岗的最初印象。后来考入军校,也有了我的站岗时光。